躺在平衡的床上,四周被黑夜佔據,寧靜的夜晚靜得連一支掉在地上的針都清晰可聽。
心繼續的抽痛,它肆無忌憚的放肆。它不受我的控制。而我卻也對它無計可施。每當它向我身體的每個細胞輸送血時,它會用盡它的一切力氣的輸送,有意無意的告訴我 — 它的存在。它像似寄望得以衝破我的肋骨,向我述說它的難過。
沒有下雨天,沒有沖涼,沒有洗臉,但是眼睛卻濕濕的。眼睛是不是也想向我述說它的心情呢?它不由自主的讓越來越多的水在我眼眶裡打轉。我的手輕輕的擦拭掉在眼眶裡多餘的水。但是,擦拭的速度跟不上眼睛放水的速度,因此過多的水突破了眼眶的防禦,輕輕的觸碰我臉頰。它緩緩的流過我那即粗糙又多毛的臉頰,越過了那厚厚的頭髮,來到了我那溫軟的床單上。它彷彿告訴我,它的勝利。
腦袋是她在面子書所留言的句子。一次一次像似按了“重複”的按鈕,不停的重複。緊接著的句子是“我沒有奢望她會選我,因為我配不起她。沒錯,我就只是像乞丐般祈求她的憐憫。沒錯,我就只是盡我所能,做一些我認為可能對她有益的事情。尚諾,不喜歡為何不直接言明而是如此的間接呢?是因為我不能夠接受嗎?是因為她不想在跟我說話嗎?是因為又傷害了她嗎?”。
最後,我,坐起來了。胸口的心臟像快分家了,床單濕了一片,腦袋有的也只是不斷讓人傷感的話語。我忘了自己是第幾次如此的無能了,我無能抵擋外來的侵襲。或許,我做的太明顯了。好吧,我把一切記憶及一切關心都埋心坎裡。那麼,她永遠也不會知道。
情緒發完,嘮叨完了,我依然惦記著她。希望她一切順利、安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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